看着青石砖铸就的医院,以及墙外爬着的藤蔓,平多多有种穿越的感觉,这种与自己年幼时住过的医院类似的建筑,让他更加肯定这是梦。
“12张。”
“11张。”
森鸥外笑了笑看向太宰治,道:
“愿赌服输,太宰。”
“应该是平手,刚刚森医生在我拿牌之前把牌扔进牌堆里了。”
太宰治表示休想耍赖,他绝对不要加班。
“但是结果就是你还没来得及抽出牌,就被我掀翻了桌子。太宰,所以这次的结果就是你输了。”
听着森鸥外若有所指的教导,太宰治表示嗤之以鼻。
“就是这间么?”
“看守卫就是这间。”
房间内听到中原中也和琴酒的声音,森鸥外一个巧劲将太宰治从被子上掀了下去,塞进了床底下,而后拿被子捂住了自己,顺手还从床头柜的花瓶里面搞了几滴水在额间假装虚汗。
笃笃笃——
从床底下爬出来的太宰,看着已经躺好的森鸥外翻了个白眼,而后听着门外的敲门声,眼睛滴溜溜一转,进了洗手间。
“进。”
森鸥外有气无力地声音从室内传出,让中原中也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这可看上去不像是明天可以复工的样子。
平多多听着这声音莫名其妙地有种既视感。
门被快速地拧开,中原中也跟平多多走进了室内。
病床上,面色苍白,嘴唇轻轻蠕动,脸上全是汗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快要下一秒就步入黄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