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盯着男人银白色的头发,以自己多年的医学经验得出了某些结论,他放下了哪怕在谈话中也时不时拿起笔批阅一下无关紧要的文件的手,克制着自己内心强烈的工作欲望,问:
“是什么样的实验?”
“获取异能力的实验。”
面对琴酒的回答,森鸥外看向了沙发上的太宰治,视线相接,少年蹋了一下肩膀,而后直起了身板,从沙发上走到琴酒的身边,用手搭上了琴酒的肩膀。
感知着自己内心那股狂热地工作热情消退,森鸥外这几天加班的疲惫一下子反噬起来,他的眼睛瞬间开始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他伸出手在桌下,手术刀翻转戳了一下某个痛觉敏感却不致命的区域。
“我该庆幸发现得早么?”
暗红色,仿佛当初老首领死去时被腐朽的血液溅到眼中而染上的颜色,加上连续加班后还不能睡觉地暴躁情绪,让森鸥外周身的气势,如同有一只史前巨兽在其身后咆哮的感觉。
“我在尝试着控制它。”
“但是你的结果并不好,或许我们需要做个试验琴酒君,而你再次期间的搭档会是太宰君,当然期限是这次的任务。”
琴酒看向明明眼下黑眼圈惊人,却依然表面上气定神闲的男人,心中敬佩,面上却是看向太宰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无效化的异能力。”
“森医生,我可不想跟一个男人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