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体型太大,白夏夏忙活了很久,确保药水涂抹到了它皮肤上,这才松了口气。
白夏夏重新顺好大花毛发,眼神犀利地警告:“待会儿不准舔。”
猫说完跳下了大花脊背。
没多久,就看见某只大猫偷偷摸摸扭脸儿,去舔后脖颈上的毛。
雪白波斯猫瞪起鸳鸯眼,气势汹汹跑过去:“你在干嘛?”
秦队长看着那边儿被吓得嘴唇哆嗦,毛发都快竖起来又不敢的大老虎,轻轻挑了挑眉头,
低垂着脑袋的大花眼神飘忽,带着点儿心虚,肉爪爪虚虚地陇住白夏夏:“夏夏,我好痒。”
“痒也不准舔。”猫儿凶得像个母夜叉,大花委屈低下头:“……好叭。”
白夏夏也不敢走了,这家伙没啥自制力,得盯着驱虫药起作用。
小猫辛辛苦苦在大老虎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折腾,那都是体力活。
她可不想再来,第二遭了。
白夏夏索性蹲坐在大花生边儿,偶尔看一眼大花有没有背着自己做小动作。
被小猫监视的大老虎瞪着水盈盈的大眼睛:我超乖jpg
瞧着大花委屈忍耐的样子,白夏夏不太忍心,又跳上它脊背:“哪里痒?”
“我给你按一下。”
花花开心地摇脑袋,还不敢动作太大:“……往前一点点。”
夏夏最好啦!
白夏夏给大花按了按,微微挪开视线,眼神不经意略过还在装死的黄鼠狼,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