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关系,毕竟日子还长,血媒会慢慢发挥作用的,你说是不是?”
话音落下,一根银针一点一点地刺入鸟身,它抬头看下他,似乎感到有危险,调头便想展开翅膀飞走。
扑腾了几下,鸟儿再也飞不起来,只能用细小的腿走路。
叶之澜没再理它,回首看向安静地躺在榻上的叶初。他大概知道她担心什么。
世间的道德伦理,他听过,却从未放心上,于他来说,这些都不存在。
过了良久,他回到叶初旁边,刺破手指头,将上面的血滴下去,染红她的唇瓣,添了一抹妖冶之色。
叶初醒过来时,天色已晚,扫视一遍房间,没看到叶之澜,她穿好鞋,努力地回忆晕倒前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她亲了叶之澜,然后然后晕倒了。
却不记得为何要亲他,叶初捂住微微发疼的脑袋,所以这是亲晕了?
又是一场雨,雨声颇大,有些还透过木窗洒进来,叶初喝了杯水,清醒不少。
怕雨水弄湿房间里头的东西,她过去欲把窗关上,垂眼一看,一只被雨淋湿的鸟儿瑟瑟发抖地蜷缩在窗角处,好生可怜。
刚安顿好鸟儿,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叶之澜捧着些饭菜走进来,瞥了一眼安置在桌子上的鸟儿,动作不停,迅速摆放好碗筷。
身子没有淋湿,应当是带了伞。叶初擦了擦手里的雨水,视线落在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你也坐下,我想和你一起吃。”
知道叶之澜素来不爱主动说话,于是她开启话题,“有只鸟好像飞不起来了,我打算养几日看看。”
叶之澜闻言没说什么,就着她用过的茶杯倒了杯水,抿几口,语调平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