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伯,也是帆卓这个一开始本就?是‘家族企业’里掌控股份最多的一个有裙带关系的亲戚。
“我不同意这个方案。”
清晨的例会上,霍祖年在听了霍清的方案后就?敲了敲桌子,他声音低沉,不住摇头:“太冒险了,是我们没涉足过的领域又在hk,我不同意,这种方案失败了就?是削皮挫骨了一遭。”
霍清闻言怔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虽然她这位大伯在帆卓里持有差不多那么4%的股份,但未免有些老糊涂了。
“削皮挫骨?大伯,您想的太多了。”霍清摇头:“现在的帆卓不是当初刚刚成立时的小作坊了。”
按照帆卓现在的股市和流动资金,可以经得起十个九龙洲项目的失败,但霍清作为?行业的领先者,是不想把公司局限在条条框框之中的。
然而不知道这句话具体哪儿扎到了霍祖年的心窝子,他眉目一下子就?沉下来了。
一大把年纪的男人耷拉着一张老脸,盯着霍清一字一句的问:“我问你,去hk开创新的项目,未知的领域需要时时刻刻盯着,你这个掌门人是不是需要去坐镇?”
这明显是有些针锋相对的口?气了,早会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挺直腰背,完全?不知道公司里同是姓霍的高?层怎么就?会这么直白的对峙起来。
只不过霍清觉得,现在这些问题还?都在正常的讨论范畴内,因此也并没有生气,坦荡的点头:“那当然是会过去的。”
“你过去了,国内的市场怎么办?”霍祖年哼了哼:“难道要我一个老头子帮你看着?你能放心的下?”
……
霍清觉得她这位大伯真的是老糊涂了,甚至是有点神志不清了,这种鬼话居然都能说得出?来。
她忍着笑意,张了张唇还?没等说话,就?听霍祖年又飞快的说:“公司得握在自家人手里,你要是非得去hk搞新项目也不是不可以,先把伟松提上来。”
嚯,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