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秒接,女人的声音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清清,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呀?是不是把妈妈拉黑了?”
“是。”霍清诚实的回?答,手指按着自己的眉心:“您打电话到公司,是有什么着急事么?”
“当然有啦,要不然我也不会打扰你。”燕芸叹了口气:“清清,你有时间回?家一?趟吧,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你之前还?说周末回?来,也没回?。”
“妈。”霍清喝了口水,用含混的声音压制着不悦:“您这不叫有急事。”
“清清,你这孩子?,我真的有着急事情啊。”燕芸忙道:“这几天你大姑和伟松总是轮番来咱们家求情,就想让你把伟松的职位复原,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气……最看重家里人了,他这段时间火的不行,你回?来解决一?下吧。”
霍清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笑了,只是唇角的笑意很凉薄讽刺。
她就知道,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燕芸每次叫她回?去,无一?例外都是让她回?去收拾霍家这一?大堆烂摊子?的!
‘我算什么’这几个字曾经几百次的萦绕在她舌尖,可?始终说不出?口。
霍清试图去理解燕芸,可?无论她怎么一?再放低自己的道德底线强迫自己去理解,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有女人在自己丈夫明?目张胆的多?次出?轨后,还?是对他死心塌地,甚至是……死不悔改一?样。
就像燕芸,她甚至能去理解霍铭恩,怕这个荒淫无度又自大妄为的贱男人生气上火……这该怎么说?
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是就该认了。
她就该承认有的人骨子?里就带着奴性,似乎是喜欢犯贱的。
“行。”霍清笑意阴冷又平静:“我晚上回?去。”
“你叫大姑带着霍伟松过来吧。”
-
霍清推掉了晚上所有的应酬和酒局,下班后直接开车回?了霍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