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冰凉触感让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只是不够,这还不够缓解他的燥热,于是姜鹤直接将男人推到在了地上,他翻身坐在男人腰上,俯下身将脸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至此那燥热总算是下去了一两分,姜鹤眯起眼睛,甚是还在拿脸在那胸膛上蹭了蹭。
顾行歌这回是真的傻了,他躺在地上,全身僵硬,任由姜鹤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连动都不敢动,唯恐姜鹤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就他们这个姿势,只要姜鹤屁股在往下挪一点,就能发现他的异常。
虽说他和姜鹤已经相互表白心意,可姜鹤还是太小了,他的小师叔才十五岁!若是他现在真不管不顾做了什么,先不说姜鹤,他自己怕都是要后悔一辈子!
“顾行歌,你身上好舒服。”姜鹤充满依恋地趴在顾行歌胸前,他转了个头,唇瓣扫过那片裸露的肌肤,成功将身下男人带起一片战栗。
“小师叔,你别动。”顾行歌双手掐着姜鹤的腰,深吸了口气,嗓音又低又哑,仿佛真能烧出火来似的。
姜鹤想问为什么,可到底是还没问出口,门便嘎吱一声地开了,而门外站着的,也正是方才说要去洗澡的莲花。
此时她已洗漱换装完毕,那薄纱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雪白纱裙,比起之前的妩媚,这会儿更多的是纯情和高不可攀的高贵。
“哟,没想到两位公子这么迫不及待,在这儿就搞起来了?”这话一出,那一身雪白纱裙带来的高贵疏离感瞬间荡然无存,果然,不论她再怎么换装,仍旧是只狐狸罢了。
姜鹤此时神智已有些不清醒,他趴在顾行歌身上,眸子里全是迷茫,否则若是放在平常,他在莲花推门那一刻就该直接从顾行歌身上蹦起来才是。
姜鹤神智不清醒,可顾行歌神智还清醒的很,他微微抬身,望着莲花咬牙道,“这不都是拜你的迷香所赐么,快把解药拿出来!”
莲花愣了愣,而后大笑起来,“我说公子,心上人这都送到你面前了,你却还是忍着,你真是个男人吧?”
顾行歌眼神冷冽,语气又严肃了几分,“我让你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莲花倚着门摆摆手,“我说公子,你今儿就算是把我给杀了,我也没有解药给你。自古以来,只有毒药才需要解药。而我之前就说了,这乃是我狐族特有迷香,是在床榻间的助兴之物,换言之是用来得到快乐的玩意儿,试问既然它是能带来快乐的东西,又哪来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