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想着,后面走过来一道身影,他们见了,连忙收敛神色,喊了声:“忻哥。”
余忻抬手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随意,视线看着慢慢走远的人,那张病态无害的脸,神色漠然。
“你们都见了陈墨了?”
“对。”
“觉得他怎么样。”
“脾气挺特别的一小子,挺横。”
余忻弯弯苍白的唇,缓声说:“你们不要小看他,他这个人,其实很有自己的想法,同时他家里很有钱很有背景。”
“有钱还会为了这一千块,来搞这种事?”
“他不是为了钱,他是个疯子,但是疯子最能做出在你意料之外的事,要是以后能有他的帮助,做什么事都能更方便。”
“比如,什么事?”
余忻没有说,只是把话题丢给他们意会。
他走了,回去的路上有风吹来,灌到喉咙里,他拿出手帕,咳了两声,之后感觉到什么,缓吸了两口气拿开手帕,上面是鲜红的血。
他见不得风,一有风,浑身就会凉透,会咳血。
他身体虚弱,从小就是这样了,如果不是一年前无意带走那孩子给富商得到了一笔钱治病,他这条命根本撑不到现在。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会无限延伸,他想多活几年,想过更好的生活,甚至,开始有了不同的野心。
其实,他是被官方通缉的走私犯,主要活动范围在边界,走私、拐卖,什么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