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覃奋,拿出你民舞硕士的派头来!”
乔稚欢放在膝头的手缓缓攥紧拳,他不像其它学员那么乐观,覃奋对上欧奇,说实话他有些没底。
舞蹈和别的表演不一样,职业生涯短暂,十四五岁其实是舞者最佳的年龄段,这时候,男舞者还没过发育关,软度、开度条件都相当好,能做的技术动作其实要比成年男舞者要更多。
也就是说,现在的欧奇是舞者巅峰时期,而覃奋可能已经一身伤病。
而且,从欧奇刚才的舞台看,他的基本功相当扎实,现在接连几场胜利,更是直接把他跳兴奋了。
这一局的胜负,相当难说。
覃奋已经热身完毕,换上宽松飘逸的舞蹈服装。但他没有立即上台,反而在登台前挺直腰杆,他身后站着名工作人员,看着像在帮他拿下耳麦,转身离开的瞬间,工作人员的手中露出注|射|器的边缘。
乔稚欢有些惊讶,他立即拉身边的叶辞柯:“覃奋……在打封闭?!”
常年跳舞的人和运动员一样,伤病都是家常便饭,尤其是肩膀、脚踝、腰伤,都是伤叠伤,有时候眼看要登台了,就只能打一针封闭,将伤病暂时强压下去。
封闭针其实是把激素和局部麻醉物质注射进患处,好让舞者短时间内能坚持跳舞,但这对舞者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而且,封闭对肌腱和关节都有一定影响,除非万不得已、痛不欲生,否则绝不会用这种手段强行压下疼痛。
覃奋站在舞台下的黑暗中,右手按在刚刚打过封闭的地方缓缓揉动,想让封闭针快些散开。
这个动作瞬间唤起了乔稚欢很久以前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