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她盯上了一个戴着金表的男人。
对方喝了酒, 醉醺醺地站立不稳。
她跟了上去,准备趁人不备, 撸走那条金表。
这一手技艺,是松年从一个以此为生的小偷那儿学来的。
她聪明又机警, 连续一个月来, 几乎每天都能有所收获。
但今天, 她“没有”注意到, 盯上的猎物身边的同伴。
叶骁在松年出手之时,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少女孱弱纤瘦, 细细的手腕不堪一折。
叶骁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 取下薄唇含着那支烟, 袅袅的烟圈, 轻飘飘地吐在松年脸上。
“缺钱?”他问。
松年却没有说话,低头,在他抓着自己的手腕上奋力一咬,趁他吃痛松手, 像只兔子似的跑开。
第二次见面, 依然是同一个地方。
这一回, 叶骁任她咬也没有松手。
他抓着松年的手腕, 用另一只大掌掐住松年的下巴, 端详地瞧了她一眼, 纨绔似的,吊儿郎当道:“长得倒是有点儿味道。要钱?叫声哥哥,我给你指条路,怎么样?”
松年拒绝了。
叶骁也并未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