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昏暗得辨不清室内的轮廓,真正意义上的伸手不见五指。
易文姝轻声回答:“同事介绍认识的,上个星期刚在一起的。”
“做什么的啊?”
“这家医院的眼科医生。”
徐棠莫名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她藏着事,没有心思再继续问下去。
第二天一早,徐棠被病房外的脚步走动和说话声吵醒,她闷着被子不肯从简易床上起来。
倒是真正的病号早早地醒过来,靠在病床上和男朋友互通消息。
易文姝回完消息,探身过去拉她的被子。
“棠棠,可以起来了。”
徐棠闭着眼从简易床上坐起来,“我觉得你要换一个病房,长期住下去我会神经衰弱的。”
昨天晚上又多兴奋,此时啪啪啪被打脸。她在这张简易床上睡过一晚,整个人从上到下腰酸背疼,哪哪不舒服。
简易床再怎么伪装都不可能成为床的。
“我男朋友快到了,你迅速起来。”易文姝催促道。
徐棠一个激灵,睁开一小条缝隙,光线从那条缝隙漏了进来,待眼球稍显适应,她又张开那条缝隙,然后阳光陆陆续续涌进来,盖住眼前的黑暗。
徐棠的呵欠打到一半,余光撇见有人走进病房,她随意地转眸过去瞧,下一秒另半个呵欠直接往回吞进喉咙里。
她顿时呆住:“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