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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原来”指在自己碰到黎楷之前,但司安恪又总觉得认识6岁前的黎楷,大约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因此百思不得其解。

黎楷想了想,最后回过头来朝男伴做了个k,“咱们还要搭伙这么多年呢,说不定你那天就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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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伦巴第大区靠近法国边境的甜品店,坐了一大桌华国人,用中文说说笑笑的声音和店里混杂着意语法语的热闹融为一体。

“温信媛你也是够有空的,大老远把我们拉到这儿来吃巧克力。”官轩说着就毫不客气地挖了一大块冰淇淋。

他这几年去国外冰场进修了些先进的训练方法,被国家队试用几个月后在奥运前正式聘为单跳教练,主管小双,一起跟来了意大利。

温家兄妹则是地地道道的游客身份,就是他们这两张脸省下了花样滑冰项目的所有门票。

“抓紧时间用吧,”摩尔不知道跟过来凑什么热闹,扔下特伦布莱和他们一群华国人一起来这家甜品店,说是给他们当法语翻译,“再过四年可就混不进去了。”

她和特伦布莱在今年的奥运会上感触颇深,也体会了一次华国人常说的“人走茶凉”。

“黎楷,你快来看。”宋汐茜转行做了编舞,成了国内极少数擅长冰舞编排的教练员。黎司偶尔在队里的时候,她还会找司安恪讨教一番,倒是比原来一起做运动员时关系亲近了许多,“微博上说你们单人金牌的那场自由舞谢幕视频上外网热搜了。”

她隔过一张桌子把手机递了过来,让黎楷和司安恪好看清楚标题上“外网传自由舞后司安恪向黎楷求婚”的字样。

视频里的司安恪在冰面上单膝下跪,手里捧着玩偶和一枝玫瑰。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还来回说了几句话。

别说围观群众了,就是让黎楷现在自己来看都很难相信这竟然不是求婚现场。

一起看视频的司安恪耳朵又红了,也不知道哪位观众把视频拍成这样的,真是让人很难解释。

棕发的服务生姐姐端上了最后两份甜品,放在摩尔和黎楷的面前。摩尔和她说起法语,比划着让她把两份调换一下。

一桌人就听懂她最后回答了个“是的”。

摩尔紧接着加入了黎楷他们的对话,“是不是那个视频?我知道!自由舞比完的那天就上了加拿大的推特趋势,所有人都在庆祝你们俩在他们日夜祈祷的努力下,终于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