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蓓蒂这回瞧出他们之间的奇怪来,也不道破,只道:“原来改衣服也这样花时间,辛苦小郁了,二哥应当犒劳的。”
吴祖清回头瞧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正有此意,待小郁师傅得空,来家里吃饭好不好?”
蒲郁羞得耳朵绯红,还得故作正经,“多谢先生,你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他做什么?”吴蓓蒂俏然道,“你该谢我!”
“好好好,谢谢蓓蒂。”
施如令从张记打来的电话,时间太晚,这时去看望姨妈不妥,便计划明日再去。蒲郁坐吴家的车到路口,捎上施如令一同回了家。
施如令道:“去蓓蒂那儿也不叫我,真是的,害我一个人在家做功课。”
蒲郁连连赔罪,“下次过去一定先告诉你。”
“说笑嘛,谁真的怪罪你了。”
静了会儿,蒲郁道:“阿令,你们学校都是英文上课对嚜?”
“我们还学法文的,怎么了?”
“你之前不是时常教我说两句英文么,能否从头教教我?”
施如令笑嘻嘻地打量她,“怎么想起来学英文了?”
“你与蓓蒂说的那些很多是我不懂得的,久而久之,我会落下的。”
“哪有啊,我们的共同语言还不够多嚜,不会撇下你的。不过,我自当无法拒绝好学之人的请求,尤其你难得开口拜托我什么。说好了,真的从头开始,你不许喊苦,半途而废。”
“嗯!”
施如令挽上蒲郁的手臂,亲昵道:“这样你就会腾出时间同我多待会儿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