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知识本无价，按理来说只适合师徒传教，不过看在你诚心诚意请教的份上，就收你一万灵石吧。”姜瑶瑶笑嘻嘻报了个价，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我，还给我送钱的样子。

邬豪憋屈地挪了一万灵石在桌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姜瑶瑶把灵石往兜里一踹，“先别急，稍等片刻，精彩即将回来。”她拿着储物袋挨个找方才落井下石的人，嘴里说着承惠，让人掏灵石。

不过没收那么多，只要了一千灵石，不多不少，刚好就在这些人的预期边缘试探。要是多一点，估计这些人就不会给了。再加上邬豪的一万灵石做对比，这些人竟然给得爽快，还觉得姜瑶瑶会做人。

对于消费者的心理，姜瑶瑶拿捏准确。那些适才帮姜瑶瑶说话的人，姜瑶瑶都没有收灵石，大家觉得她是个讲义气的人。就连那些原本不认识她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她很是收割了一波路人缘，成为胧月修真界年轻一辈中最有名气的天骄，声名鹊起。连带着瑶瑶小铺的大名也落在了数以千万计的修士心中，为后续夺回姜家奠定了基础。

卫阶望着水镜从容淡定、言笑晏晏的姜瑶瑶，嘴角不自觉勾起，幽暗深邃的双眸中有星光。

收完灵石，姜瑶瑶心情格外舒坦，便也不再卖关子，“我做的这道灵膳是包子，但也不是包子，至少不是普通的包子。这叫炸弹包子。”

“炸弹包子？炸弹什么意思？”

“不知道，没听过。”

“姜道友，什么是炸弹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