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他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却还知道她的名字。

她亲昵地亲吻晏采的唇,安抚地说道:“乖,别急,我教你。”

这缓慢的举动好像稍稍消除了晏采的一丝痛苦,很快,他已不再需要舒愉的帮助。

舒愉走出浴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其实她此刻也迫切地渴望着。毕竟她馋晏采的皮囊已太久太久,而且他刚才的姿态着实诱人。

全天下可能都找不出比他刚才的模样更具诱惑力的男人。

但是,尽管药是她下的,她也不想把自己当作解药的工具。

她做那种事,是去享受快乐的,而不是替男人纾解欲望。

过了许久,只听一声闷哼,晏采似是已将药性全部排出。

他看了舒愉一眼,似迷茫似清醒,然后就晕了过去。

舒愉替他清理了一番,将他抱回床上,开始认真帮他疗伤。

晏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舒愉整个人卧在他怀中,脸颊贴着他未着寸缕的胸膛。似乎是疲惫极了,她睡得很沉。

想到先前发生的事,他脸色煞白,下意识将舒愉推开,目光中是沉沉的怒意。

舒愉被他推醒,眼皮半开半合地看着他,声音软绵绵的:“吃饱了就不认人?我还想多休息一会儿,别吵。”

她手搭在他身上,继续闭目休息。

记忆犹如一团纠结缠绕的丝线,晏采记不太清自己在迷茫之中究竟做了什么,结合舒愉的话语和神态,他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惨然道:“我从未想过,副宗主会这般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