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璟将手中茶杯搁在桌上,有茶水从里面溅出来“不论你听谁说的,从前和谁说过这话,以后都不要再说。”
秦渭然见他一脸的认真神色,虽不知是犯了那条忌讳,想着许是他害羞不好意思,只得先赔个不是,然后辩解道:“其实我也没同谁说过,就那日和容王殿下隐约提过,不过容王殿下必然是不会到处去说的……”
“你方才说的是谁?”兰璟厉声道。
秦渭然结巴得越发厉害“容,容王殿下……”
“你什么时候同她说的此事?”
“就,那日我在海棠花会上遇着了她,说了些闲话……诶,表哥,你这是去哪啊?”
秦渭然眼看着兰璟猛然起身向外走去,留在原地满头雾水。
这边谢春秋原本正躺在廊檐下歇午,便见那道熟悉白衣不用人通报便进到了院中。
她坐起身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兰璟,不知他为何突然到此。
谢春秋觉着兰璟近来实在反常,反常的有些不像他。
她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襟“太傅这般,是有什么急事?”
兰璟方才听了秦渭然的话,对有些事突然透彻一心只想来找这人说个明白,然而真到了眼前,却不知如何去说。
眼前这人一贯对他躲躲闪闪,他这些年来身处朝堂,看遍人心,却独独看不懂她心里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