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手都僵了,隔着一层布料按到那,他都指尖发麻,“我不小心……”
秦昼没说什么,“没事。”
裴允摸过他,也仅限于某些场合。
当时不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感觉更刺-激。
裴允好不容易擦完上半身,“腿上也有汗吧,擦不擦?”
秦昼脱去长裤,“擦吧。”
裴允重新拧了次毛巾,他低头的时候,忍不住说:“你这玩意是跷跷板啊,有事没事翘一翘。”
秦昼:“你有脸说我?”
裴允被他刚哼得有了反应,“怪你吧,本来就只是纯洁地擦个背。”
秦昼揉了揉额头。
感觉是在折磨自己。
裴允:“二粥要擦吗?”
秦昼:“你说呢?”
裴允:“大病初愈,算了吧,欠着。”
秦昼:“……你快点。”
第64章
二粥当然没擦成。
“我先卜一卦, 用什么姿势擦比较纯洁。”
裴允学着电视剧里的道长甩拂尘的姿势,甩了一下毛巾。
可是, 他错估了毛巾的长度。
毛巾“啪”一下抽在了二粥上, 内裤一片深色。
沉默, 悄悄蔓延。
秦昼:“……”
裴允:“……”
裴允用手抹了把脸,“你别说话,我冷静冷静。”
什么气氛都没了。
秦昼:“卦象很准。”
裴允面红耳赤, “闭嘴。”
秦昼当晚就出了院,第二天如常上课了。
等到了学校,裴允才知道为什么老孙批假批得那么干脆。
教室里得有一半的人在吸溜鼻子, 顶着一个红鼻头到处借作业,还有几个人发烧请假。
裴允:“那么夸张?这来的是病毒不是冷空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