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二年。”周姨说。
“十二年的时间不算短,你到底图什么,就为了让老爷子和他一起中风病倒?”
周姨苦笑了一下,“你既然已经拿到那张辨认血脉的符,何必再装傻,咱们两家的恩怨,也不是出在你爸和我身上,而是更上一辈,严家富贵了三代,我就是来把从我们家夺走的运势再拿回来而已。”
这话太让人耳熟了,阮棠记得,从严老爷子那里听过一模一样的。
严昱泽蹙了一下眉头,“你家长辈告诉你,严家夺走了你家的运势?”
周姨说:“你家老爷子在家里布置那么完整的风水阵,每隔几年还要请人来检查一下是否受到破坏,严防死守几十年,难道你们不怀疑?”
严江说:“这个时候倒打一耙有意思?在这之前还不是你家祖上先动的手,等我们家老爷子拿回来了,现在又说是我们家欠你家的?”
周姨讥诮地笑了一声,“这是严老爷子的说辞?”
要说客厅里最懵逼的就是刘嘉,她左看右看,觉得对话忽然之间就到了另一个频道,无论如何也听不懂。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她忍不住大声插话。
严昱泽适时开口,“行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好争的。周姨,你是让老爷子和伯父生病的元凶,责任和惩罚总是要承担的。不过你也说了,你至少算是长辈,这件事我和大哥不能下决定,还是交给大伯处理。”
严江颔首表示同意,忙了两天,能把人找出来就是最好的结果,周姨是他父亲的枕边人,让现在的关系变得有些复杂,最好就是叫给他父亲来处理。
周姨垂下头,没有看两人,但她靠着椅背的姿态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笔挺,显得有些颓然。
严江把警卫叫来,先把人看住。
刘嘉很快离开。至于怎么和严老爷子和严知行汇报,则是两兄弟下一步要考虑的。
阮棠回去休息,一觉到天亮,特别舒坦,清早又去花园逛一圈,呼吸新鲜空气。
严昱泽和严江吃完早饭就去了一趟医院,中午的时候,严知行和两人一起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