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看着她平静地说:“之所以想将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重复一遍,是因为我得让他们知道,我的梦想有多伟大。而他们,当初不分青红皂白的想法有多愚蠢。”
盛盏清喉咙一哽,“要是到最后你输了呢?”
“输了大不了再领几次三个月活动限制期。”他轻描淡写地回。
一阵无言,盛盏清说,“江开,我并不想你为了我做到这份上。”
捕捉到他眼里的执拗和深情,她的心不可避免地一震,缓和情绪后,继续说,“你该有自己的未来,而不是重复我走过的路。”
“是,我确实一直在走你走过的路,可我们的路其实并不完全相同。”她的眼睛太美,他不由吻过去,半晌才说,“我的路要比你来时的更加平坦广阔,可是,你知道吗?”
她无声问他,知道什么?
“等我站在舞台上,才发现那些鲜花和掌声,恭维和赞美从来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舞台下的人,才是我过去和现在,甚至是未来,都不会有一丝一毫改变的追求。”
“盏清姐,你听明白了吗?你和那些真正爱我的人,才是我的梦想。”
他只用了这样一句话,便让她溃不成军。
盛盏清垂下眼眸,看见肩头落着他的影子,任命般的屈服道:“算了,再说下去就显得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是——”
江开神色松懈一半,蓦地听见她将话锋一转,“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现在一并说了。”
觑着他的反应,盛盏清倏地将眼一横,用的肯定句,“还真有。”
他无辜道:“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
话音一顿,“是许临越。”
盛盏清不自觉直起身子,“关他什么事?”
“你住院的第二天,许临越来过医院。”江开语气不咸不淡的,“说要和我合作,一起搞垮乔柏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