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来假模假样地慰问一番,就好像他所做的所有荒唐事,仅仅可以靠这简单明了,世人最爱用的三个字,一笔勾销一样。
盛盏清冷笑,“说点人能听得懂的话。”
“我没别的意思,”乔柏遥语气里多了点真诚,“我这次真的来看你的,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病严重到了这地步。”
“……”
“把我姐的东西还给我。”她不想再跟他废话。
乔柏遥敛了神色,“还给你然后呢?用陆清和,还是shadow的名义将那些歌发表出来?”
空气沉闷,消毒水味在鼻尖流窜。
良久的缄默后,乔柏遥起身,边系纽扣边说,“你应该也知道了,网友已经开始扒你的身份。”
他轻扯了下唇角,“你觉得他们会扒到哪个地步,是到酒吧驻唱皆知南同事以及暧昧对象的盛盏清为止,还是cb主唱shadow?”
盛盏清咬唇不语。
“我一直有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愿意以shadow的身份重新回到圈子,而是选择起点为零的素人盛盏清的名头。”乔柏遥背对着她问,“阿盏,你是不是怕了?”
“我说的怕,不是怕自己洗不了抄袭的污名,而是——”
“怕自己回不到过去的辉煌,也被扣上一顶‘江郎才尽’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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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柏遥刚离开病房,忽然被人扯住领子,后背传来猛烈的撞击。
他半眯着眼,艰难喘了几口气,视野恢复清明后,忍着痛意微微扬起下巴,“还是忍不住了啊。”
“乔柏遥,你也就这点能耐吗?”江开下颌紧绷,青筋脉络顺着脖颈而下,蓬勃的力量感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