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空气冻结,比夏日冰柜壁上的霜还冷。
乔柏遥攥住她,另一只手扯过领带往下松了松,讳莫如深的禁忌话题在这一刻成了鱼死网破的相互撕扯。
他以微笑回应,“你不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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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盏清被江开拉着走了好些路,才反应过来。
她视线微垂,对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看了很久,最后也没有将“松开”这两个字说出口。
江开似乎没有将这条路走到底的打算,他回头看了眼,确认已经没有那碍眼的两个人后,停下。
“没事吗?”
盛盏清没刹住车,差点撞上去,被对面的人扶住肩膀,才堪堪站稳。
“我能有什么事?”她莫名其妙地看他。
“刚才那两个人对你说了什么?盏清姐你现在的脸色,跟小区门口王大爷卖的白馒头一样。”
方才的郁卒因他刻意的玩笑话,疏解不少。
“没说什么。”盛盏清说。
这话可不假。
一个逮着人就咬,另一个沉默地站在一边,观赏着她逮人咬的场景。
算起来,盛盏清和他俩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超过十句。就话的内容而言,还是她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