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了怪了,以前在宁州的时候,也没过夏家人这般样子。
夏广不甘心,还想要再说。
“夏大人,你儿子的手臂断了,你再不请太医医治,他没有活活疼死,也会失血过多而死的。”苏尹月言辞简洁,字字诛心。
夏广咬牙切齿,只好先救自己儿子。
真是晦气,今日明明是夏家人要出头的日子,偏偏两个儿女都出事了。
庆功宴自然是不欢而散了。
苏尹月见了血腥,心神不大安宁,在马车上打盹,手有点冰凉。
楚霁风摸了摸,给她暖着手。
以前他中了鸩髓,一到秋冬就浑身冰凉无比,根本无法给她温暖,如今可不一样了。
马车平稳行驶,她却无法静下心来,睁开眼睛,道:“经过今日,我们以后跟夏家就更加势不两立了。”
“对啊,早知道把人杀了。”楚霁风觉得有点可惜,他是想把人杀了,可苏尹月在自己身边啊,他总要顾忌一些。
“那可不是,夏庭鸣技不如人,还想动杀心,简直是无耻至极。”苏尹月撇撇嘴。
楚霁风笑了笑:“夏家干的无耻事多着呢,其实皇上应该知道一二,但夏家当初在宁州对皇上有扶持之功,皇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苏尹月下意识拧眉:“这样看来,皇上如此软性子也不是好事,所幸皇上还算分得清是非,没有太针对凌王府。”
“他耳根子是有点软,所以夏家不能久留在他的身边,得尽早解决了。”楚霁风说道。
若还要再选一次皇帝,顾丞相肯定要推着自己去了,想想也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