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登什么飞升恐怕也是个幌子,那些圣祭司应该就是他们挑选的浊气容器。”

薛羽说啥就是啥,舞红嫣乖乖“哦”了一声,也不嚷嚷着自己要当圣祭司了。

“总而言之明天的授予大典咱们肯定要去看一看。”

众人商议好,便解散各自休息——其实也不能说解散,毕竟薛羽只有一个,其余六人围成一个圈把人圈在中间吸灵气。

在浊气横行的地底,一口清新灵气弥足珍贵,众人都像吸了猫薄荷一样唇角微勾表情沉迷,那场景若让外人看到,还真是有点邪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聚众抽大烟。

薛羽正矜矜业业地当薄荷,忽听耳边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你还在同岑仙君好吗?”

他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却见那几个正吸得如痴如醉,只有笛昭睁着眼睛担忧地望向他,刚刚的声音显然也是她在传音。

“一路上我都想问你,只是时机都不合适。”细细的声音解释道。

薛羽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干脆地点了点头。

笛昭的表情看起来更忧愁了,仿佛是要把刚刚没有向乾丙木进行的道德品质教育全都转移到薛羽身上一样。

笛昭苦口婆心,言辞间的意思是岑殊利用师父这样天然身份地位的错误引导,卑劣地把薛羽绑在身边,而他对岑殊也根本不是爱慕之情,而是晚辈对长辈的孺慕之情。

说薛羽根本连什么是感情都不懂,他应该得到一个平等的爱,而不是师父对徒弟的命令。

这些话可比雪麒那些干巴巴的大道理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