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破身后同我双修——”

薛羽大叫着跳起来去捂岑殊的嘴:“那晚!说那晚就够了!”

什么破不破身,听起来怪奇怪的!

他这样一动弹,整个人就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衣服自然是没穿的,咬痕犹在,胯骨处还留着岑殊手掌握过的痕迹,看起来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岑殊没有与光溜溜跪立在榻上的薛羽对视,而是乌黑眼眸顺势垂下,接着冷不丁伸出手指,拨了一下大早上异常精神的小小羽。

葱白的指尖在粉嫩上一抹而过,后者晃晃悠悠,仿佛礼貌地跟人打了个招呼。

“怎么耍流氓啊!!!”

薛羽爆红着脸一骨碌缩回被子里,把被角严严实实塞在自己下巴底下。

“啊!”他声嘶力竭、无能狂怒,“把以前那个正经禁|欲的师父还给我啊!”

岑殊淡然坐在床边侧身望向薛羽,伸手过来摸他的嘴唇:“真的吗?”

薛羽舌尖舔了舔那人微微凹凸的指纹,老实说:“假的。”

“老色批挺好,大家谁还不是个老色批了。”薛羽小声碎碎念,像只裹紧的猫猫虫一样扭动到岑殊腿侧,探头探脑地蹭他,“等会儿再色、等会儿再色,正事还没说完呢。”

岑殊吸了一口气,把身旁的猫猫虫抱在腿上:“正事就是——”

“那晚以后,你的身体就出了些变化。”岑殊像抱着襁褓里的小婴儿一样抱着他,手指无所事事地捏着他露在被卷外面的脸蛋,“你知道你母亲是什么人吗?”

薛羽一愣:“不知道。”

“只知道……她是个凡人……应该。”

此时薛羽又想起自己的前世父母,他依旧忆不清他们的面貌,只记得梦中从厨房中探出的他那雪豹便宜爹的脸,和……那个陌生的貌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