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亦直勾勾回望过去。

他的大脑仿佛一瞬间长在了手背上,即使人还不那么清醒——或者说就算清醒,也被岑殊那么一压一亲给弄傻了。

还不那么灵活的手指晃得飞快,已经很诚实地把衣带解了。

衣衫一层层落下来,挂在岑殊臂弯上。

这脱衣服效率实在有些低下,因为这人的手掌正贴在薛羽脸颊上,在他磨蹭的时候忍不住俯首下来继续索吻,仿佛一瞬也不想放开他。

岑殊压下来的时候薛羽正好还没来得及抬手,两人一贴,他胳膊被挤在胸腹间,正好用小臂贴去一旁比了比份量。

嘴巴还被对方堵着,薛羽说不出话,只好重重“唔”了一声表示赞赏。

没了衣衫阻隔,岑殊滚烫的肌肉压在他身上,硬得像堵墙。

这人腹肌明明那么结实,可腰真的好细,薛羽圈起腿量了量。

岑殊坐怀不乱、亲得认真,可坐怀的人却先乱了。

薛羽扯着岑殊的胳膊想让他把手抬起来。

“让我脱,”他呼呼地小声催促着,“让我脱让我脱。”

……

窗外细雪下得狂浪,湿透了孤高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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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时,薛羽依旧是被一种耳熟的嗡嗡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