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人昏迷的时候肌肉松弛,有可能会发生吞舌的情况。

既舌头下垂堵住呼吸道,从而导致人机械性窒息死亡,但四舍五入一下,跟打呼噜的原理也差不多。

可岑殊仰面躺了这几天,薛羽却也没听见对方发出呼吸声以外的声音。

所以岑殊也会打呼噜吗?这清高如神祇的男人也会打呼噜的吗?

他就有那么点,想听听岑殊怎么打呼噜诶。

这想法一从薛羽脑袋中蹦出来,他疲惫的大脑便又重新支棱起来。

薛羽本来快要阖紧的眼皮猛然睁开,圆溜溜的眼睛滚了滚,唇角勾出一抹坏笑。

如果他的人形也有尾巴的话,此时那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必定已经悠哉悠哉地在他屁|股后面摇起来了。

他嘿咻嘿咻地蹭着身|下人的胸腹往上拱了拱,脑袋拱到岑殊脑袋上方,抱着他的脖子摆出一个最容易使力的姿势,舌尖向下探入。

接连数天几乎不间断的唇舌相贴,薛羽早就没了最开始的新鲜劲。

大多数时间两人就真的是单单纯纯贴着嘴唇,舌头都在各自好好卧着。

此时他却学着以前岑殊让他几近窒息的亲法深|吻而下,妄图模拟出某种类似吞舌的效果。

岑殊本来几不可闻的呼吸声果然如薛羽所料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