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看了一会儿,指着薛羽饶有兴趣道,“洛柯,你觉得若他堪当‘容器’,能撑上多久?”
魔洛柯的声音在灵府空间中响了起来:“属下不知。”
“五百年——不、一千年,”尊上声音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错不了,就如同我等,他本就该是天地专为世间大业而孕育而生的!”
“是的,尊上。”魔洛柯恭顺道,“请容属下去将他擒来。”
魔洛柯话音刚落,熠熠天光突然而至,将昏暗会场一寸寸照亮。
尊上的视野被迫跟着记忆中魔洛柯的视线一齐向上转去,看向万丈日光中那个白衣猎猎的身影。
府内气息猛然一凝,良久,只听尊上用一种奇异的语调一字一顿道:“……岑、殊。”
记忆中的画面陡然晃动模糊,是大能威压凶猛压下,将魔洛柯的意识轰散。
在记忆将要暗下消失之前,只见视野中那少年人毫不犹豫地飞身向白衣人而去。
手掌从魔洛柯额心收回,王座上的男人手指穿梭在漆黑短发间喃喃自语道:“是他,竟是他……”
他突然大笑起来,浑厚笑声在空旷大殿里回响:“天意,果真是天意!”
“洛柯,去盯着他。”尊上命令道。
魔洛柯:“是。”
尊上若有所思道:“能擒住最好,若擒不住便只看着他。天衍宗岑殊,你斗不过他。”
魔洛柯没有说话,似乎是因那人对他的评价而有些微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