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他为什么要说“又”?

“哎呀,倒是忘了还有你这么一个小东西。”

薛羽正思索着,天星子凉丝丝的手掌却突然搭在他脖颈上。

仿佛预感到什么的薛羽吱哇乱叫:“别别别!”

房间中的天欲雪:“?”

雪豹脖子一麻,他两个号同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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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三点,薛羽悠悠转醒。

周身又凉又热,他迷糊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客栈中了。

雪豹下意识抬了抬头,在黑乎乎的斗篷中跟白花花的天欲雪看了个对眼。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火气大,手心十分暖和,摸得他后背有点热。

“弟弟可真是能睡。”

说话间,人形裸|露在外的后脖颈被轻轻吹了吹。

就像天欲雪带着他雪豹一般,他人形也正坐在天星子怀里,被她凉凉肌肤一贴,身上凉飕飕的。

薛羽“嗷”地一声大叫起来,几乎下意识地从天星子大腿上往下一出溜,像滩从门缝里流出来的汤姆猫一样从斗篷下摆和地面的缝隙,以一个无骨猫猫的艰难动作贴地淌了出来。

又一个鲤鱼打挺挺腰支棱起来,猛地贴去墙角,瞪圆眼睛无声控诉她。

天星子抚了抚衣摆上的褶皱,若无其事解释:“弟弟睡得这样熟,姐姐若不这样抱着,又怎能将弟弟带进场中来?”

薛羽一愣,这时才发现这里是白天拍卖会场的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