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猫雪白柔顺的肚毛上,顿时被薛羽的手脚并用划拉出四个扇形的凹陷。

旁边的雪豹就更加过分了,他仗着自己又轻又小,真的把熊猫肚子当成蹦床跳了起来,跳得人家肚毛都一颤一颤的。

元丛竹细致感受着自己肚皮上的震动,犹豫抬起爪子,偷偷摸摸地落在薛羽后背上。

对方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躲闪他的触碰,还是一心玩着他肚子上的长长软毛。

“啊——”

元丛竹眯起黑豆般的小眼睛,满足地轻轻喟叹一声。

终于让他摸了。

早知道这样给揉揉毛就能把豹骗走,他还劳费什么心力垒雪山啊——怎么垒都肯定不如人家真雪山好,这不是扬短避长,自寻死路嘛!

元丛竹的爪子在薛羽后背上猛揉几下,变为原型后,本来只是木呆呆的声音听着就更加憨了。

他用一种隐隐炫耀的语气问:“那个谁,他可没有肚子能让你这么趴吧!”

薛羽闷头划毛,玩得不亦乐乎:“唔唔唔!”

他在岑殊怀里窝过,还见过人家不穿上衣的模样。

这位看起来娇柔俊秀的病美人脱了衣服后,肚子上却盘着实打实八块腹肌,块垒分明、手感瓷实,坐起来也硬硬的,自然没有元丛竹这只熊猫肚子软和,也没有熊猫的肚子宽厚。

但这俩嘛,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元丛竹的肚皮圆滚滚雪白白的,软乎温热的长毛将小小一只薛羽完全埋起来,让他觉得自己也好像一只全身软趴趴的熊猫幼崽,而元丛竹就是慈祥温厚的熊猫妈妈。

薛羽把整张脸埋进长毛中,接着狠狠吸了一口,当即又像是醉灵气时一样,晕晕乎乎地软软趴在人家肚皮上,是吸多了又有点醉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