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羽又想,岑殊确实是有点子傲气的,大抵是不屑得向他问这些?

这人同其他写作傲娇读作清冷的师尊不一样,是真的喜怒不形于色,薛羽九成九的时间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但是昨晚岑殊还特别大方地任他亲——啊不是,是任他吸灵气采补呢。

若是岑殊知道自己在骗他,又怎可能一点都不生气?

难道真的是老乡之间单纯的互帮互助?

说起来,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怀疑岑殊也是个穿越者的?

就是因为他……不让两个徒弟帮自己寻找药草?

这理由其实有些牵强了。

再加上自己当时刚穿越没多久,可能确实比较寂寞,这才有这样不着依据的想法。

而且后来薛羽又明里暗里试探了那么多次,不是也发现对方其实对一些现代的常识一无所知吗?

他总不能直接去问岑殊“你是不是也是内个啊?”。

而且……薛羽其实挺满意两人现在的关系的,无论岑殊是不是穿越来的,他都不想做出改变。

说到底,他本身就是一条咸鱼,信奉死线是第一生产力,不被人推着就不愿意动窝。

就像当时如果不是听说了普罗米修斯提前出现了,他也不会从闲适的天衍宗下来。

一旁的郝晨看着小仙君先是叹了一口气,又“失魂落魄”好大一会儿,顿时又觉得有些心疼。

他并不敢逾矩摸一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只好慈爱安慰道:“仙君虽表面不显,但内心一定是对您十分夸赞的。像仙君这样孤高傲世之人,喜爱总是藏得极深。”

总结起来就四个字:父爱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