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戾气折磨数百年,向来极其擅长忍痛。忍得久了,似乎就不觉得痛一痛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薛羽倒是被他问住了。

他是爹妈的独生子,从小到大虽不说是娇生惯养,但父母也从来没让薛羽受过什么委屈。

不开心了就找老两口闹一闹,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很平常的撒娇手段。

就像雪豹有事没事都要歪在岑殊膝头,向主人讨要一个摸摸那样,跟今天突然来兴致了想出门吃顿火锅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要讨?

人类作为群居动物,向同类寻求安慰还需要为什么吗?

薛羽有点不太明白。

但他转念又想,原著中从没介绍过岑殊的童年,他似乎在年纪极轻的时候便已因戾气在府,而不得不避世静心。

徒弟留不住,豹豹又是个傻的,每天孤零零一个人在山头,该是想找人说话都没法找的吧?

多可怜啊。

薛羽一颗拳拳圣父心又在蠢蠢欲动。。

好,决定了,我们这篇文章的名字就叫做《穿书之拯救美强惨师尊》!

想罢,薛羽手掌搭上岑殊双肩,用极其诚恳的语气说道:“以后这些事,师父都可以和我说的。”

突然被慈爱目光盯住的岑殊,缓缓:“……?”

二人之间弥漫着一股父慈子孝般的诡异气氛。

正在这时,一旁庄尤轻轻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