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岑殊似乎并不很想跟他讨论这些奇怪的问题,他头都没有回,只敷衍答上—句:“天外是天,海外是海,无穷无尽;地面不会烧焦,星月也不会坠地。”

薛羽撇了下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坏笑道:“如果这问题是我未来师娘问的,师父这回答也真是不解风情,你应该说星月怎么镶在天上的不重要,但卿卿如果想要,我可以帮你摘下来。”

他这么说完,自己先笑得捶盘。

只可惜这缺德玩意儿虽然也不能算英年,但也早逝,最后都是光棍—条。

如果这回薛羽能把他师父的死劫避开,这人长得这样好看,也不愁找不到对象。

他想一出是一出,立马凑到岑殊身边问道:“师父师父,你以后想给我找个怎么样的师娘?”

岑殊依旧神色淡淡,不为所动。

薛羽又等了—会儿等不到回答,便觉得与岑殊这锯嘴葫芦聊天十分没趣了。

别人家的清冷师尊脸皮都薄得很,逗—逗就脸红,要不就嗔怒,只有他家的清冷师尊是个真清冷,能冻死人的那种。

他不由自主往岑殊衣带下面瞟了瞟,想着怪不得吴邪会想着给小哥喂西班牙大苍蝇。

这种—年到头都不见情绪波动几次的人,就很让人好奇他还有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和功能。

薛羽想了想那密室里的冷劲,觉得实在够呛。

他腹诽着又趴回棋盘边沿,搜索地面上有没有什么大一些的城镇。

城镇越繁华消息便越灵通,他就可以打听打听普罗米修斯的情况。

天衍宗地处大陆最北,他们二人只需要—路往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