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花生仁儿上裹着的糖霜厚实,拿至鼻尖还能闻到其上传来的丝丝甜香味。
天衍宗弟子傍身的有两样东西,一样是本命应盘,另一样就是应盘衍生出的本命应物。
就比如岑殊的应盘是他的翻手星河,应物是棋子;颜方毓的应盘是他的折扇,应物是扇上墨字。
薛羽低头看去,所以他的应盘是只大海碗,应物不是什么水饺子面条子,而是……糖花生豆?
他伸出舌尖舔舔糖衣,发现那味道尝起来,跟当时莆禾撒进他碗里的那把糖花生相差无几。
……甚至还能吃?
薛羽把两个问题生出的两颗糖花生一个号一颗分着吃了。
吃起来亦跟普通糖花生相差无几,只是到达胃里后,两颗花生登时化为小股熟悉灵力逸散四肢——本质还是灵力凝出的东西,不是真的。
薛羽心下已经有了看法。
看来大小号一起捧碗感应天地的方法是可行的。
薛羽想着,这大概就是因为他实力不济,就得像鸣人用影分/身的方法搓螺旋丸一样,自己也要跟分/身一起搓应盘才能卜卦。
只可惜光能沟通到所谓天地还不行,只问了两个问题他便感了疲惫,甚至无法维持卜卦的状态。
想要独独用是否应来卜算出岑殊到底在哪儿,恐怕得耗费一些时日。
接下来薛羽便发挥两门理论课的最大作用,上课补觉,下课撒丫子满山头跑。
以“岑殊是否在我半径五十米范围内?”“岑殊是否在前方/后方?”为问题卜卦,在无名峰进行地毯式搜索。
天道安稳运行这千万年,大概也没见过有人这样鸡贼地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