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眼,身体换了个地方,软榻变成软床,门栓也被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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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日莘凝和容卓并没有做到最后,但皇上“宠幸”凝婉仪的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后宫,只怪这宫里的眼睛实在太多太杂。
还传得绘声绘色,说什么皇上怜爱凝婉仪脚上有伤,不忍其下地行走,故而时时抱其而行。
不至于,真不至于!
莘凝虽是个写宫斗文的,但也没想到后宫的传言竟能这般离谱,时时?就一次好不好!
好在容卓那边为了不给莘凝带去麻烦,自那日情难自禁之后,再也没来看过她,甚至“宠幸”之后,连半件赏赐都没给。
如此这般那什么无情的行为下,宫里人也就把不受宠的小婉仪忘了。
相邻的懿瑞轩内。
绿拂正将近日打听的消息同萧如锦说着,还时不时用轻蔑的眼神瞅瞅隔壁漱玉轩的方向,“主子,您不必将那凝婉仪放在心上,搭上了庄嫔又怎样,玩过了,还不是就被扔一边了。”
这话说得难听,可绿拂一想到那日季公子给凝婉仪揉脚之事,便恨不得说得更恶毒难听些。
萧如锦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对绿拂的义愤填膺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笑着,整个人镀了层母性的光,人比从前静柔了许多。
绿拂见她如此,更觉刺眼,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冷哼道:“婉仪?我看吶,她就是个玩意!呵呵,再说了娘娘您可怀着皇子呢,别说区区婉仪,就是皇后娘娘都比不过娘娘您。”
萧如锦肚子的孩子是谁的,绿拂怎会不知。她这般说,不过是故意罢了。
话语句句带刺,萧如锦竟听不出来,反而皱了皱眉,道:“你别乱说,皇后娘娘如此尊贵,哪是我能比的。”
顿了顿,面上渐渐浮现慈爱的笑容,又抚着肚子说:“我不求荣华宠爱了,只要言儿平安健康即可。”
绿拂心中冷笑不已,眼底怨毒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