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无端揭开他的陈年旧伤,再给他戳一把刀子。
只是这人不能再放任着去欺负他们家述白。
宋逸书家里开赌场的,自然对这方面比较熟悉,他做事苏漾也放心。
得了回复,alha心里微松。
她把微微湿润的毛巾挂回浴室原处,余光无意瞥见角落里弟弟的毛巾,抬手勾起,又安置到了她的毛巾旁边。
红蓝相靠,多了几分温馨。
虽说不忍揭开他的伤疤,但对于弟弟的隐瞒,alha并非毫无情绪。
弟弟来时就像这毛巾一样,总是小心翼翼,万事过分顾及着她,总是下意识把自己的事情压在心底,从不主动与她说,反倒是多了几分疏远。
如果今天这事情没被她瞧见,怕是他自己又不知要无端遭受多久的骚扰。
怎么还和小时候那样呆呢?
被人欺负都不告状。
上回和顾魏打架也是,她到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肯说,像个呆愣子一样,嘴巴硬实的狠,撑了一路,回来时才可怜巴巴地告诉她是顾魏弄脏了他的鞋。
自家的oga对她没有信赖和倾诉的自觉,alha姐姐真是有些头疼。
胸口多了几分烦躁,那腺体也有些蠢蠢欲动。
她险些忘了。
明天得去医院找那医生看看腺体的事情,自从医院回来后,这腺体就莫名躁动的厉害,总让她有些惴惴不安。
家里还有个oga弟弟,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便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