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完全比不过那天晚上,密闭的房内,身上的人散发的味道。
晦暗的光线下全然看不清alha的表情,这只有一人的屋内静谧无声,唯有逐渐飘荡开来的浓烈酒精和灼灼的蜜桃香气。
余述白回来的时候便是这般狼藉的情景。
沙发上的人懒散地仰躺着,阖着眼,桌面上是拆开的酒瓶和瓷杯,alha领口敞开,哪怕光线偏暗,也能看得清她白皙的面孔上沾染的酒红。
早上出门时alha姐姐忽然提起搬走的事情,便让弟弟生了一早上的闷气,下午回来前消息也故意发晚了些,结果没有看到alha姐姐的回复,下午的排练走了好几趟神,总要时不时看几眼消息。
结果回来时又看见姐姐喝了酒,弟弟这心口一赌气,不上不下的。
这会儿停电了,他也只好简单弄了点蜂蜜水来。
还是凉的。
alha没动,接了他的水,又放回了桌上。
她悠悠地掀开眼皮,眸光浅淡,望着半空的黑,哑声道:“不用,我没喝醉。”
饶是再憋着气,男生还是往日的语气,温和又亲近,只是带了点埋怨,“医生说,不能碰酒的。”
alha声调微淡:“不喜欢他,不想听他的。”
男生不知想起来什么,心跳漏了半拍,还想说点什么,又听她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男生解释:“我今天排练去了,拖晚了些。”
余述白一向不喜欢这类的活动,当初被选中时便想婉拒,但顾魏却提了句,说是苏漾姐答应了他,到时候要来看。
男生将要出口的拒绝便咽了回去,瞬间改了口。
苏漾只嗯了声,没有多问什么,声音有些淡,充满了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