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述白跪坐在床上，长指缠着绵软的被缎, 与门外的人对上视线。

他眉心夹带着疲倦, 眸光暗淡，浑身糅杂着消沉的颓丧。

alha姐姐心头一软，走到他身边, 揉了揉他散乱的发，温声道：“怎么了？”

余述白耷拉着眼皮, 声音低哑道：“对不起。”

他指尖微蜷, 指甲尖泛着丝缕苍白, 又道：“我又给姐姐添麻烦了。”

“没有的。”苏漾眸光温和, “去吃饭吧。”

饭桌上只有碗筷与陶瓷轻碰的脆响，两人异常默契的保持缄默。

苏漾不放心他的身体，饭后便带着弟弟去了趟医院。

医生给余述白做了系统性的检查，还与他说明了需要注意的地方。

alha在里边站着不方便，自觉出了外边。

没过多久医生便从里边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双手插兜，口罩遮了大半张脸，唯有眼睛里的鄙夷显露分明。

也不知他在检查时到底看见了什么。

“你不行？”他出口的语气略带讥讽。

oga腺体处略微红肿，但却无半点alha的信息素气味弥留，问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那刚分化的oga垂眸不语，显然态度带了几分抗拒。

医生看到他的表情，倒是猜出了点什么。

第一次发情期就遭到匹配度极高，又心有欢喜的alha的拒绝，用了这样的方式纾解，半点信息素都不肯施舍，也难怪oga本人沉默寡言。

alha手里的木枝忽的一声脆响，断成了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