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姐”
余述白气息微乱,声音嘶哑,出口的热气悉数吻上了alha姐姐敏感的颈间。
弟弟似乎意识清醒了些。
苏漾松了口气,抬手贴上他的后颈,感受了一番上面的温度,好似没有那么烫了,问他:“好点了么?”
她背对着自然看不清余述白的神情,那微凉的掌心触及颈后的那一瞬,他的后脊一阵酥麻。
男生狠狠闭了闭眼,殷红的眼尾硬生生沁出一抹泪珠,呼吸又重了几分,空气中的桃味深而重,仿佛没有临界值一样。
他衣衫散乱,姿态放荡,但他的姐姐却是坐怀不乱,对他全然没有半点心思,空气中没有遗漏出半点信息素来。
余述白又想起了今日alha姐姐与那个oga跳的舞,还有那不再独特唯一的球鞋。
那被抛弃丢下、期望破灭的巨大失落如海上骤起的风暴,来的汹涌,刺激着人的神经。
发情期的oga情绪跌宕时刻影响着信息素。
心里的痛苦与生理的疼痛交叠而来,男生难以忍受,喉口溢出小小的呜咽,如同猫一样的喘息,猫咪的爪子顽劣地袭上主人的腰间,紧紧禁锢,小巧的舌尖慢慢的、轻轻的舔舐着心爱主人的耳朵。
他贴近的声音又低又委屈,“难受。”
alha陡然一僵,下意识往后移了下,耳尖的黏腻格外的清晰。
她这一小小的举动让敏锐的oga捕捉到了踪影,下巴半抬,长舌一卷,那处软肉便被人握住了要害。
“述白,别闹。”那字儿跟从紧闭的牙缝里蹦出来的似的,多了几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余述白反倒是得寸进尺,一路往下,舌苔缠上了alha修长的脖颈,甚至还有想往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