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随意,头发长了也是自己随便剪一剪,弥留的碎发不似他发顶的新发那样柔软,扎得她有些许发痒。
苏漾锁了车,托着人往楼上走,时不时因为痒的厉害而把男生的脑袋挪开。
但酒醉的人只以为自己被人讨厌,一直被迫推离,腰上的力气又使得大了些,闷着声哼哼道:“不许动我!”
alha被缠得无奈,惩罚似的揉了把他后脑勺的发尾,那可怜的头发被弄得一团糟。
“过几天必须去剪头发了知道吗?”
温热的吐息喷薄敏感纤弱的颈部,意识模糊的人禁不住往外缩了缩。
苏漾拖着人,也未察觉,目光落在锁上,艰难开了门,终于把人带回了家。
alha拍了拍男生的肩膀道:“述白,把鞋脱了。”
还未清醒的人也不像刚刚下车时那般叛逆了,倒是听话的很,蹬了两脚,站着脱了鞋。
门口处七零八落的鞋苏漾也没管,一路带着余述白回了他的房间。
最后还是在alha连哄带骗的情况下,顺利让他松了手。
男生身上的衣服还没干,湿答答的穿了一路,穿着睡觉总容易着了凉,苏漾想了想还是帮他脱了上衣。
她还从未给哪个男生干过这种活,许是没用准力气,扯的脑袋昏沉沉的某人支支吾吾反抗了几下。
余述白裸露在外的皮肤偏黑一些,他在家时就帮着母亲一起干活,打杂的事情少不了要出门跑,活的不精细,自然太阳晒到的地方要黑上一层。
但衣服底下的皮肤却是冷白质地,莹白如玉,淡淡的青色血管都能显于炽白的光线之下,不过他常年劳作,身子板也结实,看不出羸弱之感,腰腹的肌理线条勾勒得分明,呼吸起伏间,上下浮动,一路没入至裤线的起始之处。
苏漾敛回眸,替他盖好被子,转身便要离开,便猝不及防被一道外力给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