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好像也介绍过,说家里是做生意的,轻飘飘带过一句而已。
但具体做的什么生意, 有多大规模, 她一概不知。
这点不坦诚竟令自己觉得被怠慢了,可能这就是说的穷人要强的自尊心?
总之挺没劲的。
有钱人想得多, 防的也多。
陈诗酒将他的这种行为理解成这样。
甚至联想起了他前女友和他分手的场景, 他是不是也打算就这么一直“低调”到他们分手呢?
陈诗酒挺郁闷的,也深知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真挺要命的, 明明抽空硬挤出来的一个美好约会, 心情这会儿却糟糕透了。
他好像根本也不明白她不舒服的点在哪。
“你不喜欢刚刚那样,下次我就换一个你喜欢的方式。”他吻了一下她倔强的唇角,“别生我的气,我只是太想你了。”
是失控的喜欢。
在此之前,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人渴望到这种疯狂的程度,手指摩挲上她的皮肤,就恨不能将她的骨头都揉碎了融进身体里。
她是他的, 哪里也不许去, 哪里也不能逃。
那种失而复得后的倍加甜蜜, 就像鸩酒一样, 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甘愿沉沦其中。
陈诗酒扯过被子蒙住头, 喊他去打电话订餐,自己想单独待上一会。
他的手机放在外面客厅的茶几上,等他订完餐回卧室的时候,手上拎了一条浅杏色的真丝睡裙和一件配套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