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跟酒店要了瓶碘伏,每天睡觉前涂一层在伤口上,好的慢了点,但是一定能好。”
谁不知道伤口一定能好啊?又不是没有生命体征的无机物。
“无菌敷贴呢?伤口得有七八公分吧?酒店没有无菌敷贴的话我一会儿去药店给你买。”
“不用,我……裸睡,伤口晾干得快。”
“……哦。”
这是个尴尬的话题,尴尬到陈诗酒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他某个轮廓像硕大松果一样的部位。
嗯,形状还挺好看。
他一定是故意的,穿裤子的动作依旧慢吞吞的。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提裤子的姿势慵懒且随意,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情潮暗示。
陈诗酒在心里把他这行为判定成赤裸裸的诱惑与勾引。
尴尬地在喉咙里咳了一声,陈诗酒去水槽那里洗手,有水流声冲破刚刚尴尬静寂的场面好多了。
在流理台上发现了一个bose小音箱,转身问他:“这是你的?”
“嗯,早上起来煮咖啡的时候我就在厨房里听一会儿歌。”
上海人果然爱喝咖啡,魔都的别名咖啡市。
“你等等,我去把手机充上电连蓝牙。”
嘀嘟一声,陈诗酒摁下电源开关键,音响提示:您已自动连上了绝世无敌大帅比gh的蓝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