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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十九姐,回母校,你一点不兴奋啊?”

“有什么好兴奋的,我都毕业多久了,也没奖学金给我领啊!你在学校,最高光和激动的时刻,难道不是拿奖学金的时候?”

“嘿嘿,我可没你那么卷。大学四年,除了大四那年,拿过一次奖学金,平时我都在打酱油。”

“傻孩子,你得好好谢谢你爸,现在社会多难找工作啊!他当初为了你的工作,可是操碎了心。”

“别提他了,他能把后面那几个女人整明白,算我磕头谢他。”

鲁尼说着,莫名烦躁,想掏出口袋里的烟来。

陈诗酒眼尖,他刚从裤兜口抽出烟盒子,就喝了回去:“小孩儿不许抽烟,林场的大忌,你忘了?”

鲁尼委屈的瘪起嘴:“可这儿也不是林场啊!”

陈诗酒利落的往他裤兜里,塞进去两根手指。

叮——

电梯门开了,十七楼。

陈诗酒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陆星寒,会是这样一副诡异的场景。

她像只螃蟹一样,还是熟透的那种,在鲁尼的口袋里钳啊钳,钳了好半天,才把里头的烟盒子给钳了出来。

陆星寒的眼睛,就像凛冬时节的格茨河,冻得像静止的寒川,一眨不眨,盯在她那只尴尬的螃蟹手上。

谁也没先开口。

倒是陆星寒的秘书,小吴,率先和陈诗酒打了声招呼:“陈小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