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看见这两个闹别扭的年轻人就觉得心里闹腾,头疼不已地摇摇头,扯过还在房间呆里呆气不肯走的阿兰,从陈诗酒面前穿堂而过。
等她们两个下楼梯的声音彻底听不见了,陈诗酒才皱起眉头,略微生气地呵斥道:“你果真是疯了!”
眼冒寒气地盯着他包裹着纱布的手,特别无奈地松懈下抱在胸前的双臂。
木偶没了那根倔强牵扯的线,就会垂丧瘫倒在地。
她好像突然间没有那种针锋相对的精气神了,踱步走到他面前蹲下,细细查看他包扎好的伤口,原本蹙着的眉头,一锁再锁。
最后万分嫌弃地开口:“真丑,三十的老男人,还当自己是哆啦a梦。”
陆星寒闻言,故意把手握着一个拳头的形状,白乎乎的特别像一颗刚出炉的馒头,“那你要不要跟我玩石头剪刀布?我永远出石头,你可以永远出布,我永远只输给你一人。”
陈诗酒抬眼白了他一下,别过脸,冷嗤道:“幼稚!”
陆星寒脸上的笑容不觉温柔了几分,用没受伤的那种手,手指似有若无地轻蹭着她的脸颊。
像现在这样,他们跟彼此都好好说话有多好。
他不想对她那么凶,对她那么粗鲁地说那些肮脏粗鄙的字眼。
那些话是在恶心她,更是恶心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