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鹿的嘴咋这么甜呢!让姐姐亲个!”
一群女人没个正经。
般弱挣扎着,还是避免不了被埋胸的命运,最后索性放弃了,窝在一个国家队姐姐的怀里吃巧克力棒,好在空调够凉,两人挨着也不热。鹿嘉和这个亲哥一看,卧槽,爷的地位不保,赶紧攥了个梨子,给般弱削皮,以表哥哥忠心。
自从般弱进了国家队,头上认了一堆哥哥姐姐,天天带着玩儿,鹿嘉和这个亲哥反而被挤到一边了,让他又好气又嫉妒。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做自己爱玩的事儿。
鹿嘉和给手里的京白梨削完了皮,用他直男的手法,囫囵塞进般弱的嘴里。
般弱:“……”
牙齿疼。
大概是妹妹的哀怨眼神过于强烈,鹿嘉和意识到了不对,他小声地问,“是不是要切小块?”
薄总好像都是这样做的,每次切得像是能探病的果盘一样,漂亮又齐整。
鹿嘉和没这方面的经验,就糙了很多。
不是他说妹妹坏话,是这祖宗真被薄总惯坏了,水果要切片,喝汤要放凉,桩桩件件,细节龟毛到令人发指。薄总不在这三年,鹿嘉和简直被虐得想哭,就算后来有了两任“妹夫”,鹿嘉和照样焦头烂额,感觉自己带了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好在薄总终于出山了。
鹿宝体测他也去了,俩人怎么着也冰释前嫌了吧?
鹿嘉和试探性地说,“要不叫你妄哥来,大家一起玩?”
般弱拿下梨子,小口啃着,“我才不要见他。”
哦,看来还在闹别扭。
鹿嘉和打算制造个机会让俩祸害和好,免得成天来霍霍他,就说,“不见就不见,让他来打游戏,当咱们的肉垫!”
般弱表示,这个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