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桌子下面就有个医药箱,他先拿出了消毒的酒精。
般弱很自觉,坐在沙发边上,将手指从嘴里拔了出来,递给他面前。大小姐般等着仆人伺候。
“……你还真是个小少爷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般弱反驳他,“我穿衣服明明是自己穿的,吃饭也不用人喂好吗。”
洛深瞟了人一眼,握住她的手腕,靠近垃圾桶,洒上了酒精。
小孩倒吸一口凉气,喘着气,几乎带着哭腔。
“疼啊,你轻点!轻点儿!”
他嘲笑:“你不至于吧,就这么点小伤口,是不是男的。”
般弱很自然承认:“我不是,我怕疼死了。”
洛深听得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把一个男孩子养得这么身娇肉贵,一点疼就翻了天了,那万一做点更剧烈的运动,伤到了,岂不是整个人都要变成嘤嘤怪了?
我艹!
他整个人阴沉得可怕,将酒精瓶扔给般弱,硬邦邦地说,“你自己涂!”
“哥哥,你帮我啊。”
“不帮。”
回绝得毫无余地。
般弱不明白这人怎么又生气了,她也就才一周没回来啊,不至于精神分裂吧。
她委委屈屈给自己消毒,又吹了吹手指头,这才撕开ok绷,小心翼翼贴在伤口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还有二十分钟。”
他幽灵般冷不防出声,“说服我效力undo。”
般弱:“!!!”
什么?!
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她瞬间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一屁股坐到他旁边,双眼亮晶晶的,“哥,你要加入un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