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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八年之前,这双握剑从戎的手,也曾替她穿衣洗脚?

然而般弱现在头皮发麻,只想跑路。

男主大费周章点名要她,绝不会接她去享福的,他内心的仇恨可能都扭曲了,变着法子要折磨她。

她可没有那么多爱和阳光去温暖大魔头啊。

“……你放开她!”

乌陵阿虏难以压制伤势,连连咳嗽。

“好一对情深义重的鸳鸯!”

景鲤嘴角含着一丝令人发毛的笑,般弱毫不怀疑他想要煮鸳鸯锅的愤怒心情。

“那就很遗憾了,你们无辜的、弱小的百姓要为你们的千古虐恋陪葬了。”

他伸手别入内衫,似乎取出了什么东西。

莫非是调兵遣将的兵符?

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只觉胸膛一颤。

头顶慢吞吞飘出一句,“你往哪里看呢?”

般弱:“……”

不愧是你,真骚不过。

般弱又有了一个重大发现,男主们一到后期,点亮了各种骚浪技能。

难道是受到她的影响吗?

不,她只是内秀,而他们是明骚!

景鲤掏出的是一支旗花。

“三息之内,若是我没看见放妻书的指印,这朵花,就会啪的一下,绽放在玄国的天空中。”景鲤露出了世家公子那种礼节性的假笑,“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手无寸铁的平民,因为他们陛下的一时意气,葬身在铁骑之下。”

乌陵阿虏额头和脖颈起了一片血筋,眼睛猩红,狂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