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妫念及此事,轻笑一声,心道:果然,顾玄遇一点也没变,还是那样,深得朕心。
“很好,等明日我们下山,就将他一同带走。”
顾玄遇应声说了一句知道,便消失在了姚妫面前。
半癫道人估计不会乖乖就范,姚妫还在思索着如何让他听话。
人活一世,不外乎功名利禄几个字。
这老道医术了得,却不肯替观外之人看病,不贪名利,不恋钱帛,脾气古怪又与人不合……
姚妫浅笑晏晏,转眼间就知道如何让他为自己做事了。
想到办法的姚妫站了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回房歇息去了。
另一头的半癫道人在柴房等着,一夜过去也没见到有人来。
结果醒来却被人五花大绑装进了大布袋。
这捆缚住的感觉可一点也不有趣,他骨头快被弄散架了。
眼睛还被蒙上厚厚的黑布,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自己还真是自投罗网,笨的可以。
姚妫带着茉心,和自己的护卫决定先行一步,她让顾玄遇等他们离开后,再跟上自己。
下昆雩山前,姚妫特意让观主送了自己一程,让他看到自己主仆四人来,主仆四人走,神清观少了谁多了谁的,与她可没半分干系。
等姚妫走远,顾玄遇扛着被装好的半癫道人,十分认真地往另一边下山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