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七分相像的好皮囊。
不同的是,那个人很爱笑。从前。
她过长时间的观察被男人敏锐捕捉,略动眉梢,他淡淡地“嗯?”一声表示疑惑。
代薇弯起嘴角,一下子凑得离他很近,赞美的字词浸泡在蜜桃香的甜腻里:“老公,你真的好漂亮呀~”
漂亮。
是可以用来形容男人的么?
易圳扯了扯嘴角,勉强同意了她的“夸赞”。同时他也很清楚,从她嘴里说出“老公”两个字,一定没那么单纯,一定不怀好意。
“开口就是了。”他低下眸子,食指轻柔刮蹭着她的下颚。
“两件事。”代薇看着他笑,“第一件,我想……”
故意停顿在这里,她仰起头,鼻尖轻触在他的喉结上,指尖缓慢游移,贪欲无度的肢体语言隐秘在永远纯真的音容下。
她的真挚、她的热情、诚邀他探索的她的衷心,她的一切都像抹了蜜的蛇毒,湿漉,滑腻,温柔又致命。令他做不到无视,令他无法挽留理智。
他会自投罗网的。
易圳虚眯着眸,看了一眼她,又斜瞥一眼她手中的动作,喉结隐隐滚动几下,指节曲起,躁动的血管筋络蛰伏苍白手背。
他的呼吸被捏造出欲望的频率,视线晦黯,靡红灼烫的耳根明显知道她每次的坏心思。
“想什么?”却偏要她每次都亲口说给他听。
当然,代薇也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