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样,他就会慌。
代薇被他亲愣了。他从未在有人的时候主动吻过自己,这很反常,她知道的。只是再不想细究他的反常,不能细究,不必要。
“嘎哈玩意儿呢你俩,这么开放不得整个大银幕直播??”
顺着玛格丽塔的出声扰断,代薇娇羞地推拒了下易圳,嬉笑着躲避开他更进一步的深切热吻,“宝贝,待会儿再亲。”
细软的尾音弥留在他耳际,转身便跑去前面跟塔子哥继续新一轮的斗嘴大战。
女人的身影柔软滑坠在他眼底。她的甜、她的灵动、她盎然无比的生命力会轻易遮蔽他的感官,因为她的躲避被刺伤,也因为她的一句“宝贝”而自愈,情绪游离的轨迹被他人紧握其实是一种自我施加的酷刑。
其实感觉很羞耻。劫难一般。
易圳慢慢直起身,沉闷地缓喘一口气,唇角略抿,迈步跟在后面。
有易圳在,易瓷根本不敢跟着她俩胡闹,唯有小心翼翼地并排走在易圳旁边。
见到他手上的东西比自己多,想要帮哥哥分担一些的心思让她撑着胆子偷瞄一眼他的脸色,努力踮脚试图从他手上拿走两个快递盒。
女孩的小动作引起易圳的注意,收回目光,偏头淡瞥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单手将易瓷抱着的盒子接了过去。
易瓷和这个大她九岁的哥哥没见过几面,他的阴郁森冷没少从人语相传中听说,简直害怕得不得了。
拼命鼓起的勇气瞬间歇菜在他投来的冷凉眼神中,小姑娘立刻缩低脑袋,大气不敢喘一下,悄悄攥紧衣角小步跟在他身后。
绕过天鹅湖,易瓷率先与他们分开。
恰好赶上肆号堡园车经过的时间,玛格丽塔顺路经过壹号堡,于是替代薇把所有的快递件一并带了回去。
即便只有单独两人的相处时间,代薇依旧没有一刻停歇,天南海北地跟身边男人闲聊起无关紧要的话题,而易圳忽上忽下飘晃的心绪,也在她的碎碎念里得到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