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说了什么。
她好浊乱,没办法精准接收,也没可能构建话术与逻辑。
易圳并不着急。
嘴唇游移在她的眼尾,掠夺或者安抚。
他像难辨善恶的引路人。唇齿些微施力,雕琢碎小的瘀痕伤,粉饰她皙白又漂亮的脖颈,点缀恶劣。
血液泵博焦灼的热度,燥升致盲感。
代薇感觉意识被搅湿,理智被腐蚀,除了依附,除了跟随,她做不了任何事情。
无花果的气味在他指尖焚烧,烧得她神经细脆。也会羞怩地推阻两下,掩盖更深层次地呜咽,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
代薇太娇气了。
易圳不得不有所收敛,将进展延迟得更为舒缓。但舒缓的另一面是痛苦。
“易圳……”她忍不住叫他,制造一些小动作,乞求他拆解,
“老公……”
很要命。
“这么会求饶。”
易圳停下来,过分磁哑的字音崩落在她耳边,将她浸泡,令她崩溃。
他低声笑她:“小废物。”
窗外晚暮早已枯败。